见闲与卿

———————微博id:烛疏月

原来你也是特工(上)

  寒:表面著名蒙面音乐制作人,实际任性暴躁顶级特工


  咕:表面社畜苦逼打工人,实际冷静高效深情顶级特工


  史密斯夫妇AU,开头即是火葬场,顾天仙神助攻,高甜


  会根据AU的背景经历些微调整人物性格(ooc不超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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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湿闷热的夜风吹在身体表面的感觉宛若失足进了锅炉房,宋居寒斜靠在车门上,他已经观察别墅厨房里投映在窗户上的人影来回走动近半小时之久了。


  厨房人影消失近一刻钟,他才回过神,修长有力的手掌卸下力气,宋居寒抬起手捂住双眼,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惴惴的不安。


  别墅门口的路灯清晰地照射到掌心中掐出的淤红色圆弧印,他指尖摩挲着,感受到些微的水渍。


  宋居寒锁上车,路灯将他背影拉的极长,随步伐延伸至别墅门口。


  门咔嗒一声开了,宋居寒盯着自己握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拧转的手,旋即迟钝的大脑像上了发条似的,猛然抬头。


  身穿暖黄鸭鸭围裙的男人面上看不出情绪地开口:“回来了?站在外面快一小时?”


  “你怎么知道?”宋居寒抬起手臂,试图绕过何故的脖颈解开他身上的围裙。


  何故偏头躲开,眉眼间蒙了层薄霜,浅淡色的双唇紧抿,转身意欲走向客厅。


  原本积蓄了一天的愧疚刹时化为愤怒,宋居寒一步上前,他搂住何故劲瘦柔韧的腰肢,脸埋进光滑细腻还带着茶花香的肩窝:“今天闹什么别扭?不给碰?”


  “先吃饭。”凉薄冷淡的嗓音不复往昔的温和宠溺,简直比初春雪融还冷彻骨髓。


  宋居寒手腕上的经络明显紧绷,他恨恨地道:“你先告诉我今天发生什么了,我再去吃饭。”


  怀中的人没说话,低下头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撇,力度大到令宋居寒眉头紧锁。


  宋居寒对何故的力气一直很纳闷,何故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社畜,哪来的力气让他得用五分力气来抗衡?


  幸好他力气比何故大多了,不然拧不过自己老婆多丢人。


  见挣脱不开,何故放弃了挣扎,他僵硬地任由宋居寒搂着他,麻木地说:“今天有人上门让我辞职,还要再给我找个工作。”


  “什么?”宋居寒提高了声音,他张口咬了下何故的脖颈,恨极了,“又是冯铮那个小白脸?我都没生气,你还敢生气?”


  “你以为是冯铮?”


  宋居寒抬起头,瞬间他表情凝滞,整个人无措极了。


  他怀中清冷内敛的人此时睫毛微微颤动,一下又一下眨着眼睛,试图把已经不断滚溢的眼泪抑在眼眶中。


  “我的小心肝大宝贝,你别哭啊,谁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他妈让他后悔来到世界上。”宋居寒单臂圈住何故的腰,空出来的手心疼地为何故揩着眼泪,语气中透露出阴森的杀意,暴虐而残忍。


  何故双唇微微开合,随后轻抿一下,出口的声音早已沙哑:“章小礼。”


  三个字如同裂开伪装的刀刃,宋居寒只觉天降惊雷劈碎了他所有的神智,之前在门口的犹豫和隐瞒赤裸裸地横在两人中间,将他们之间划出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应该恭喜你,你要结婚了。回头我思考一下什么礼物配你们这对新人,还是我亲自定制一个?”何故边说着,边抚摸自己手指上的翡翠戒指。


  他戴着的蓝水翡翠戒指,宋居寒手上戴着个同款和田红玉戒指,是两年前他亲手设计出来交由朋友打磨制作的。


  当初誓言的甜蜜,全化为插在他心口的刀子。


  宋居寒手臂越发用力,他急慌忙地向何故解释:“我和她什么也没发生,我发誓!自从两年前,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


  “是呀。”何故语气轻飘飘的,“两年前你小情人上门来找我,两年后你未婚妻上门来找我。合着我是快递站点呀。”


  男人气恼地道:“你说已经过去了,现在还提?我如今只喜欢你一个人,宝宝你不要和我闹了好不好?”


  “本来已经过去了。”


  何故慢慢褪下戒指,在宋居寒瞋目切齿的瞪视中放在了鞋柜上:“你一直在转移话题,是无法解释自己要结婚吗?”


  “我结婚对我们两个有影响吗?”宋居寒口不择言地扬声反问表忠心,“形式上的婚姻而已,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既然没有影响你为什么要结婚?”


  宋居寒郁闷又烦躁:“是因为我爸催我生个孩子继承家业,我不会碰她的,做个试管而已,孩子我爸妈会带着。”


  “你还要和别人有孩子呀。”


  “我他妈也没办法啊,我必须有个孩子继承我爸的家业。”宋居寒蹭了蹭何故的耳朵,哄他,“宝宝,你别生气了。我以前没喜欢过别人,喜欢上你后只想和你过一辈子,其他人全他妈是浮云。”


  何故推不开宋居寒,冷冷地嘲讽:“你家里有皇位?担心别人篡位,一定要嫡子?”


  确实担心别人篡位,宋居寒在心里郁闷地吐槽。像他们这种业务齐全,势力遍布整个M国的特工组织,哪个下属总管亲戚没有篡位的心思,被他们发现下一任继承人和管理者没有血缘关系,不得包藏祸心,暗中挑拨?


  可他说不得,他家宝宝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社畜,根本不懂阴暗中的腌臜诡谋。


  “孩子并不能代表……”


  何故打断他的话,羞耻地全身颤抖:“你知道章小礼说了什么吗,她让我……”


  从来坚强冷静的男人居然在他怀里幽咽的连话也说不全,宋居寒心里一抽一抽地发疼,他拨开何故黏在脸颊上的头发,细细地吻过何故的泪痕:“她跟你说什么了?你告诉我,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何故转过头,神色冷硬得好似坚冰:“我不想当情妇,还是个恃宠而骄的情妇,我们两个分手吧,分了后你婚丧嫁娶皆与我无关。”


  分手二字从何故唇中吐出,外加摆在鞋柜上醒目的蓝水戒指,宋居寒浑身发凉,他箍在何故腰上的手臂恨不能把何故按进自己怀里。


  “我不同意!”他咬牙切齿,俊若天神的脸一片扭曲,形似恶魔,唇齿说话间溢出点点猩红,“我不同意!何故,你今天要是敢再说一次分手,信不信我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腰间的疼痛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何故低声怒斥:“宋居寒!你赶紧放开我,你打算挤碎我内脏吗?”


  察觉到自己用了十成力气的宋居寒稍稍松了点环于何故腰间的手臂,然而他的语气始终没有丝毫软化,狠厉决绝地继续道:“我今天把话放在这,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把你带回来,分手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我不会接受我一辈子当个情妇!”何故黑漆漆的瞳孔氤氲着一团火气,他手肘猛地顶上宋居寒的肋骨,“宋居寒,你若是真喜欢我,就不要如此作践我!放开!”


  “我怎么会作践你,可我没办法,宝宝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宋居寒掐住何故的下颌,嘴唇轻轻磨蹭他的脸颊,“我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去管别的事情,我最爱你了,你也最爱我了,乖。”


  何故见宋居寒的举动变得病态且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咬紧下唇,语气中含了丝哀求与痛苦:“你先放开我。”


  “不会放的。”宋居寒执拗的可怕,手臂似钢铁般焊在何故身上。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一看见,就想起你即将要结婚,即将和别人生一个孩子,即将和别人拥有最深的羁绊。”何故眼睫低垂,宋居寒执拗的可怕,他则理智的可怕。


  “我们需要给彼此一段距离,反正你也说过我去哪里你都会找到我,那么在彼此冷静下来之前,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


  “等我们无比确定未来的道路,找到对方在彼此心中的含义,再见面吧。”


  何故食指点在宋居寒的唇瓣上:“不要拒绝,不要让双方内心痛苦的时候经历无谓的折磨。”


  良久,腰上的手臂松开了,何故走向别墅门口。


  与宋居寒擦肩而过时,他轻叹道:“记得吃饭,我亲手做的。”


  关门声响起,宋居寒怔怔地站在原地,感受指尖上何故残存的温度。


  偌大的别墅里,承载满他与何故一起生活时留下的回忆,目光所及,每一处尽是何故融了对旁人的冰雪,朝他展露满腔春水的温柔。


  最终,他走到餐桌前,吃起放置许久,变得冰凉的晚餐,眼眶逐渐晕上绯红,飘起淡淡水雾。


  突然他想起来什么,怒气冲冲地掏出手机调出今天的监控回放起来。画面飞速回退,宋居寒总算找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就是宋居寒喜欢的那个男人?”


  “啧啧啧,没想到宋居寒居然会喜欢你?你除了脸能看,身材好点,还有什么出众的?”


  “不过宋居寒喜欢你,我也没办法,这样吧——”


  “以后我和居寒结婚生孩子了,你来帮我们带孩子吧,正好能让居寒经常看到你,免得他经常不在家跑去找你。”


  “你现在的工作月薪多少?有一万吗?没有吧?你给我带孩子,我给你开一个月两万的工资,怎么样?”


  宋居寒豁然起立,他手刚碰上桌面上的碗,霎时顿住了,旋即他原地转了一圈,发现周围全是何故与他的回忆纪念品,舍不得扫到地上。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从桌上捞起钥匙冲到车库里,一脚踢开秘密武器库的大门。


  旷阔的空间内摆满了武器,其中一个崭新的沙袋垂吊在正中间。


  宋居寒一把撕裂自己的外套扔在地上,下一刻,蕴含着极端愤怒的拳头悍然砸在沙袋上,他凶恶狠戾地念着一个名字。


  “章小礼……”


  性感低哑的声音犹如深渊厉鬼的诅咒,宋居寒一字一字地吐出那三个字。


  “章小礼……”


  激烈沉闷的击打声回荡在房间内,宋居寒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彰显他心里疯狂猛烈的情绪。


  “我他妈迟早要弄死你!”


  蓝色沙袋的保护层骤然破碎,绵软的沙子从内层迸溅而出,在地上落成血滴状的沙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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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密斯夫妇AU太好写了,本来打算写七年之痒造成了掉马事故,但转念一想我家小情侣不会有七年之痒!所以写成了宋河逼婚造成了掉马事故,顺带解决寒寒的家庭问题。小情侣吵架写的我好爽,咕咕还是心疼寒寒的,看他气得快疯了,咕咕瞬间心疼不刺激他了,我笔下咕咕好香艳好禁欲好想弄哭他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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